第二次是现在。绝望地闭了闭眼,又是几针下去,小腹一阵剧烈地疼痛,我彻底昏死过去。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手术室里。感受着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肤,阵阵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 傅沉枭熟练地拿起催产针刺入我的肚皮。几个男人的力气大到出奇,我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狠狠咬着牙,望向傅沉枭。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不忍。可惜,没有。他的神色始终淡漠,一针接着一针。第三个针管清空,一个男人颤
傅沉枭熟练地拿起催产针刺入我的肚皮。
几个男人的力气大到出奇,我怎么也挣脱不开。
只能狠狠咬着牙,望向傅沉枭。
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不忍。
可惜,没有。
他的神色始终淡漠,一针接着一针。
第三个针管清空,一个男人颤着声按住傅沉枭的手。
他是帮派内的医生。
也是刚刚我被架起时唯一一个低声向我道歉的人。
“老大,三针已经是极限了,不能再打了!”
“我知道小嫂子快生了你着急,但再这样下去嫂子的身体受不住!”
“撒开!”
傅沉枭冷冷开口,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跟了傅沉枭这么多年,他这样动怒的样子我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是我中弹险些身亡,他冷冷地在我床前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言不发地闯入仇人顾家的营地,只身一人将他们全部剁碎。
第二次是现在。
绝望地闭了闭眼,又是几针下去,小腹一阵剧烈地疼痛,我彻底昏死过去。
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手术室里。
感受着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肤,阵阵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
我死死攥住手心,痛苦的哀嚎止不住地从喉中溢出。
为了确保孩子不受影响,确保宋知鸢想要的那枚心脏不受影响。
傅沉枭竟然不许他们给我打麻药!
麻木的心再次泛起疼痛,远超身下撕裂的痛楚。
见我醒来,刚刚替我说话的医生晦暗不明地看着我。
眼底满是心疼。
我突然嗤笑出声。
连一个只认识十个月的人都知道心疼我,相守十年的男人却连我的性命都不顾。
哀默大于心死,随着三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我再次昏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孩子已不在身边。
顾不得因为没看顾好孩子自责,我拖着撕裂的身体奔出病房。
心里有一个声音疯狂叫嚣着,一定要找到孩子!
血液滴落,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身下的痛楚拉扯着我几乎站不住脚。
眼前一黑之前,我终于在保温室里找到了我的孩子。
我站在窗外,心倏地一凉。
怎么只有两个?
他们身上插满了管子。
血液从管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