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容,你如此这般,可是后悔与我和离了?”闻言,我缓缓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要用何理由说明,我心中自有主意。用不着谢公子操这个心。” 可其实他年幼时,并非是这样的。从前的他骨瘦如柴,偏生性子又怯懦,总是受人欺凌。而我出身武家,自幼习武,平日里总是嫉恶如仇。再加之谢母总爱让丫鬟婆子送些糕点吃食给我,我也记在心里。因此,只要碰上有人欺负谢
可其实他年幼时,并非是这样的。
从前的他骨瘦如柴,偏生性子又怯懦,总是受人欺凌。
而我出身武家,自幼习武,平日里总是嫉恶如仇。
再加之谢母总爱让丫鬟婆子送些糕点吃食给我,我也记在心里。
因此,只要碰上有人欺负谢景承,我总是将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
在我的庇护下,附近几条街,都没敢对谢景承动手。
他渐渐长大张开,温润有礼,腹有诗书,成了人人交口称赞的翩翩君子。
那时候,我虽仰慕谢景承的才情,却也只将他当成知己好友。
可他却总爱缠着我,哪怕我耍刀弄剑,他也要在一旁看着。
有他在,哪怕我到了适婚年纪,哪怕我貌美如花,却依旧没有男子向我表明心意,让别说是上门提亲了。
后来,谢景承高中那日,他兴致高昂地拉我去河边放孔明灯。
望着高高升起的孔明灯,他眸光狡黠望向我。
“阿容,你可知我在孔明灯上,许了何心愿?”
我顿觉不妙,正要问他又想使什么坏?
就见他牵过我的手,手心紧张地一片湿润。
“我心系于你,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娶你为妻。”
听到这话,我已是满脸烧红。
他接着又道:“阿容,你可愿意嫁给我?我以性命起誓,定将护你一世周全。”
那时,我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可今时今刻,面对谢景承,我却想都没想便回绝了。
“谢公子,那是我的家事,就不劳烦您费心,一切事宜,我自会处理妥当。”
听出我语气中的疏离,谢景承不由得皱了皱眉。
马车内安静片刻后,他似笑非笑的问我,打算怎么如此向双亲解释。
见我低头不语,谢景承嗤笑一声:
“江佩容,你如此这般,可是后悔与我和离了?”
闻言,我缓缓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要用何理由说明,我心中自有主意。用不着谢公子操这个心。”
听出我不加掩饰的敷衍,他悄悄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