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俞稚清林知许,书名叫《和大小姐修成正果后》,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半个月过去后,还没在考场上见真章,两个班已经因为卫生问题吵起来了。起因是我们班今天早上因为门口的垃圾袋没有丢被扣了卫生分,但值日生说那不是我们班的垃圾。二班的垃圾袋孤零零
半个月过去后,还没在考场上见真章,两个班已经因为卫生问题吵起来了。
起因是我们班今天早上因为门口的垃圾袋没有丢被扣了卫生分,但值日生说那不是我们班的垃圾。
二班的垃圾袋孤零零落在我们班门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班长就这事和检查人员掰扯了一早上,可对方只认死理。
他又找了二班班长,也就是太子爷说明情况。
两人居然直接在走廊里吵起来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你们班垃圾放别人门口?」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又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我要扣你们班分啊,你找扣分的去呗,找***什么?」
两个班的人都倾巢而出,你一嘴,我一嘴,没个定论,叽叽喳喳比菜市场还吵闹。
廊道上还围了其他班窜出来看热闹的同学。
「安静!大家安静一下!」一声中气十足的呐喊穿透人群,说话的同学是二班的,由于常年跟在「太子」身后,人称「太子太傅」。
「大家听我一句劝啊,本来就是件小事嘛,无心之举,检查的人太小心眼也没办法,要不这样,你们班明天早上的值日我们帮做得了。」
太子太傅说的话还算客气,大家各退一步,息事宁人。
但是只要被扣一次分,班级这个月就已经拿不到流动卫生旗帜了,班主任对这块抓得很死。
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也没法子,大伙吵了几嘴后就这么稀稀拉拉地回去了。
太子爷忽然叫住我,眉头一拧,手掌不停搓动,斟酌道:「我可以和我爸讲一下,你们班这个卫生流动红旗不会受影响,但是你能不能再认真看看我那篇文章?我可以接受批评,可好歹有个理由吧。」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在意那篇作文。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林知许捏着我的肩膀,先替我答复了:「不好意思,她这个人,比较没有班级责任感,我们先回去了。」 ???
「等等。」我拉住林知许的手,看着太子爷笑盈盈道,「你要是后天帮忙值日的话,现在就可以把你那篇文章给我。」
他竟然直接从衣服怀里掏出来,随身携带,将折叠得正正方方的一片小纸张小心翼翼放到我手心里。
「期待收到你的评价。」
我捏着纸回去了,林知许跟在我身后,一直蹙着眉,俨然一副拷打我的模样:「不对劲!俞稚清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你不但不听我的话,还收了他的破烂作文。」
我「咦」了一声,反问她:「后天不是咱们俩值日吗?」
她没有被我这句话转移注意力,仍是不肯收心,凑得越来越近,脸上是势要挖空我心思的表情。
我摊开手,很诚恳地道:「我真的很想写一篇文采斐然的文章。」
可惜我的文笔不好。
我觉得太子爷这种文字就很合适,嗯,青涩涩又酸唧唧的文字,拿来写情书正好。
立意泛点就泛点啦,反正我的中心只有一个——喜欢林知许。
「而且,你最开始不是还夸有几句挺不错的吗?」我用铅笔把她夸过的那几个句子都画上横线,然后打上一个问号,是我对于林知许想法的疑惑。
「哈哈哈。」她干笑两声,飞快地拿起橡皮擦擦掉了我刚刚画好的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我脑袋,「俞稚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相当于是『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啊?那是我上个月说的话,现在已经不算数了。」
我感慨道:「你变得好快啊,这是不是有点强词夺理?」
「嗯?你别扯东扯西,我觉得你真的很不对劲。」
我摇摇头,给她递过去一张试卷:「你想错了,喏,写张数学试卷冷静冷静。」
5?
观摩太子爷的作文果然十分有益,我学会了一点华丽的表达,于是越发虚心地请教,并就「如何写好情诗」这一主题与他展开书信往来。
太子爷说,他经常***情诗,这一点拿捏得死死的。
要大胆,要低回,要柔肠百转,要抑扬顿挫。
我有一种豁然顿悟感。
而林知许总是蹙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直到,平静又汹涌的月考来了。
听说这次答案连那些喜欢提前交卷的学生也老老实实焊在凳子上了。
对答案的时候更是一个惊天动地。
哀号惨叫声不时传来,大家一边忐忑不安,一边费尽心思打听隔壁班的状况。
两方真假消息不一,起初还客套两句,到后来直接就放狠话了。
先出来的是数学成绩,我们班领先两分均分,大家欢呼雀跃,仿佛稳操胜券。
班长先是在讲台上热情澎湃地发表了一番演讲:「各位同志们!我也不是半场开香槟啊,刚刚在办公室听英语老师说了,我们班这次英语可能比二班还高嘞,其他都差不多,咱们这次,赢定了!」
「班长,那你不得去和老班说一说,给点什么奖励呗?」
「就是啊,实在给不了,晚自习看场电影也行啊!」
班长一拍桌子,豪气干云:「他给不了,我给!」
那一天的晚自习,教室里充满快活的欢声笑语。
林知许的头靠在我肩上,懒洋洋地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发丝,她用手指翻了翻我的试卷册,从里面掉出来几张纸片。
我也看见了,前两句是「你从雨中走来,带着一滴刚坠落的光」。
毫无疑问,是出自太子爷的手笔,他写的情诗很长,长到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看完。
我以为林知许看见之后会吐槽几句,可她只是匆匆扫了几眼,什么也没说,突然沉默了,渐渐地,她直起身子,盯着黑板上的荧幕,眼神定格在流光溢彩的画面上。
昏暗的光线把她的眉眼勾画成一种温和的线条,林知许的轮廓在那一刻清晰起来。
电影好像是国外的治愈片吧?
我不记得了,光顾着看林知许的侧脸了。
十七岁的少女心事,全是林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