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宠妻有点甜小说txt(乔圆圆墨司爵)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乔圆圆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墨总宠妻有点甜小说txt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墨总宠妻有点甜小说txt》 小说介绍 伴随着外套的滑落,她陷在他的怀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空气中是海风和酒混杂的味道,融入攀升的体温里,她死死地抱着骆逾明,好似在抓着最
伴随着外套的滑落,她陷在他的怀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空气中是海风和酒混杂的味道,融入攀升的体温里,她死死地抱着骆逾明,好似在抓着最后的一根浮木。骆逾明沉默了很久,宽厚的大手才握住了乔圆圆纤细的腰,强势而用力。...
南城是一座海滨城市,沿海处是大片柔软的海滩,沙子白而细腻,海浪随风而起波澜,白色的浪花缱绻地吻着海岸线。
骆逾明将车停在路旁后,拉开了车门。
这里地处偏僻,并没有太多的人,此刻也已经是深夜了,波光粼粼的月亮倒影在海上,而明天一早时,鲜红的朝霞也会在此升起。
不等骆逾明拉她,乔圆圆已经自己解开了安全带,推门下车,脚步踉跄地往海边走去。
骆逾明拧着眉:“小心点。”
“唔,好冷……”
她低声呢喃着,骆逾明才刚说完,乔圆圆的身体就猛地栽倒下去,他伸手一把将她重新捞了起来,这才避免了摔倒的惨状。
骆逾明的眼底夹杂着一丝不耐,手上却偏偏安稳地托住怀中的少女:“大小姐?”
入手的触感柔软得仿佛用力一些,就能把她弄坏似的,乔圆圆身上浓烈的酒味流连在鼻尖,大小姐抬眼看向他。
眼尾泛着红,铅灰色的眼像初生的小鹿。
“你轻点,疼……”
骆逾明的手这才触电般收回,眸色越发的沉,晦暗得看不清情绪,这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心大得和他单独出来的?
夜晚的海风微愣,乔圆圆迷迷糊糊的神志总算是清醒了些,她坐在沙滩上,抱着双腿,埋首在双膝之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骆逾明坐在她的身旁,长臂搭在屈起的腿上,沉默地摩挲着指尖,直到她忽然开口。
“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丢脸的不是阮甜甜吗?”
骆逾明才刚反问一句,乔圆圆抬高声音:“是我,分明是我才对!”
乔圆圆低着头,骆逾明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不耐地附和了一句,恐怕是因为阮甜甜的出现,才让乔圆圆难得有了危机感。
骆逾明正这么想着时,下一刻乔圆圆却一把拽过了他的衣领,将他猛地往下一拉:“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没有。”
“我说有就有,你不准反驳我!”
她凑近了些,乔圆圆这才注意到,骆逾明的眼睛长得很凶,像是某种吃人的野兽,甚至在眸色的深处,还能看到一丝深黑的墨绿。
骆逾明却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乔圆圆靠得太近了,近得温热的气息混杂着酒味混杂在一起,他的瞳孔微缩,仓皇得偏头。
见骆逾明不理她,乔圆圆不乐意了。
“你为什么又不理我?”
“……大小姐,我是个男人。”
骆逾明的嗓音微哑,眸中欲色越发粘稠,只消视线下垂,便能看见她脖颈下大片春光,深红色的礼服包裹着窈窕的身姿。
在这大小姐又要胡闹的前一刻,骆逾明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乔圆圆只露了个头,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似的。
可偏偏她这副被他的气息所包围的样子,更像是被圈住的,娇艳的花朵。
骆逾明的喉结微动,略显狼狈地移开眼。
她像是苗疆的蛊……
闹腾了片刻的大小姐安静了片刻,和骆逾明在沙滩上相对而坐,半晌后才开口。
“喂,其实我很可笑吧,本来以为拥有一切,结果却都是假的,所以啊,出丑的是阮甜甜,真正丢脸的却是我。”
骆逾明微愣,乔圆圆那细细软软的嗓音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哭腔……
而乔圆圆抓着他的西装外套,低头说着。
“我一直觉得我的家庭是最好的,母亲严厉却护短,父亲慈爱又宠溺,多好啊。直到我就查到了阮甜甜的事情,一瞬间就分崩离析,原来我以为的家庭都是假的。”
“我甚至想,我爸哪怕想演都可以,我就当不知道有这回事,只要可以保持原样,可是等到我妈离世以后,他甚至连演都不演了。”
“现在大张旗鼓地把私生女领进家,举办宴会,可我妈妈才离世一个月啊!”
“我的家庭,什么都没了……”
她的声音沙哑,尾音都在颤抖着,乔圆圆整个人缩在西装里,止不住地发抖,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面料都被打湿。
这是骆逾明第二次见她哭。
他本应该和第一次一样,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嘲弄地喊着大小姐,可是——
“别哭啊,我会笑话你的,大小姐。”
骆逾明一手按在乔圆圆的头上,另一只手撑着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我从没想过会回到骆家,也不想回来。”
“可我母亲病重了,治疗费需要三百万,这笔钱哪怕我拼尽全力,也凑不出来,当我所谓的父亲来找我时,我只能答应他。”
说到这时,骆逾明顿住了,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会和他的母亲好好的,他会去一个很好的大学,他会……
“我们没什么不同的,大小姐。”
骆逾明低声说着,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乔圆圆的面容,还带着咸湿的泪,可紧接着她忽然直起身,如玉藕般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伴随着外套的滑落,她陷在他的怀里。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空气中是海风和酒混杂的味道,融入攀升的体温里,她死死地抱着骆逾明,好似在抓着最后的一根浮木。
骆逾明沉默了很久,宽厚的大手才握住了乔圆圆纤细的腰,强势而用力。
受伤的野兽,都是这样互相舔舐伤口的。
【爱意值:20】
直到天际线上鲜红的朝阳升起,橙黄的光落满了波光粼粼的海面,微冷的风中夹杂着一丝暖意,落在他们的身上。
乔圆圆不知何时,已经在骆逾明的怀里睡着了,身上还披着那件西装外套,而骆逾明则是闭着眼小憩,一只手锢着她的腰。
偏僻的道路上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老实又憨厚的青年从车上跑下来:“骆哥!”
“程越,你怎么来了?”
“我听人说了宴会上的事,这才想着出来找骆哥你,这大小姐还这么麻烦啊?”
程越看向乔圆圆,憨厚的脸上满是嫌恶:“骆哥,你怎么昨晚没把她直接丢海里算了,反正和那骆志宏也只是一丘之貉。”
“……忘了。”
骆逾明侧过脸,随口解释了一句。
程越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说:“辛苦骆哥了,过了这段时间就行,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派人去了骆家那边,很快就会有结果。”
骆逾明微微颔首:“知道了。”
“等骆家处理完,就该轮到阮家了,正好阮家出了事,骆哥你又跟在大小姐身边。”
听到程越的话,骆逾明这才下意识低头看向趴在臂弯中睡着的乔圆圆。
按照计划,骆家之后就是阮家了,这朵只适合被养在温室里的花,即将失去一切……
“去医院。”骆逾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那因为醉酒,而彻底睡死过去的乔圆圆,叹了口气:“你晚点把她送回阮家。”“……也行吧。”程越不情不愿地回答,盘腿坐在一旁,可本该离开的骆逾明又停住了。...
夜晚海风渐起,程越在骆逾明的身边,忍不住看向他怀里的乔圆圆,一时间哑然失声。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好似浑身都是软的般,深红的礼服包裹着白皙的身体,却又被宽大的外套笼罩着,轻而易举地被拥在怀中。
她是从罪恶的土壤中滋养的花,单单一眼就好似能勾起人心中最深处的欲望……
“骆哥,你怎么——”
“小声点。”
骆逾明压低了嗓音,他正屈起腿,一手搭在上面,而乔圆圆则是趴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为了防止她摔倒,便圈着那纤细的腰。
但不论如何解释,这都是过分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怀抱,容不得程越多看一眼。
他只得侧过头,小声地说:“骆哥,昨天宴会上骆志宏被送去医院后,做了紧急处理,但还是要坐一段时间轮椅去了。”
“嗯,依照他的性格,咽不下这口气。”
“那可不,听说一直在医院闹。”
说到这,程越犹豫了片刻:“骆哥,骆志宏这事因为是乔圆圆打的电话,最后也是以她的名义担了下来。”
“骆志宏出院后,肯定会去找乔圆圆的麻烦,现在乔圆圆地位尴尬,正好和骆志宏势均力敌,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算了。”
程越说了一长串后,却发现骆逾明只是低着头没说话,便伸手拍了拍他:“骆哥?”
“……人是我打的。”
骆逾明冷淡地说,深色的眼底那丝墨绿涌动着,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乔圆圆的腰。
“可乔圆圆以前怎么对你的,骆哥。”
“没必要推乔圆圆身上,这是我的事。”
程越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看向骆逾明:“骆哥,你疯了吧,当初为了起步的时候,我们什么事儿没做过,现在也只是推着乔圆圆当背锅的而已。”
骆逾明却闭上眼,伸手按了按眉心:“别说了,让我冷静一下……”
心很乱,仿佛荒原被人闯入,一片狼藉。
阮、清、安。
骆逾明从未想过,他和这位大小姐会从欺负和被欺负,复仇和被复仇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他甚至说不明白这是什么关系了。
程越没敢说话,安静地等待了片刻后,骆逾明却忽然站起身,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钥匙。
“骆哥,你要去哪里?”
“去医院。”
骆逾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那因为醉酒,而彻底睡死过去的乔圆圆,叹了口气:“你晚点把她送回阮家。”
“……也行吧。”
程越不情不愿地回答,盘腿坐在一旁,可本该离开的骆逾明又停住了。
程越反问:“还有要吩咐的吗,骆哥?”
“等天亮了再带她回去,她想看日出。”
骆逾明说罢,有些不耐地按了按眉心,嘴里还嘀咕着这大小姐有多麻烦,这才上了车。
一时间,坐在原地的程越面容僵硬。
骆哥,你嫌麻烦,可以完全不用记住的!
……
凌晨的市中心医院里依旧非常忙碌,本该安静些的住院部,今晚却格外吵闹,走廊尽头的单人病房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护士。
骆志宏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腿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头上哑然缠着纱布,若是再伤得严重些,活脱脱就是个木乃伊了。
而他正面色不虞地骂着身旁调试病床高度的护士:“你们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骆先生,骨折处已经处理过了——”
“我都疼成这样了,你们处理了吗!”
骆志宏直接打断了她,护士只能勉强道:“骆先生,痊愈是一个过程。”
可不论护士说什么,骆志宏都不耐烦地打断,甚至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骂着吼着让她滚出去,护士这才尴尬地离开。
外面其他护士正等着,见她出来,连忙小声安慰着:“算了,还是不要让人进去了。”
“从入院开始后就骂骂咧咧的……”
“别说了,他身份特殊。”
几个人正说着时,却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穿着正装的青年来到了她们的身旁,他身形颀长,风姿绰约,礼貌地颔首:“请问骆志宏的病房是在这里吗?”
“是的是的,您是?”
骆逾明轻笑:“我是他的家属。”
护士看了看他们眉眼间依稀的一丝相似,这才点了点头:“好,那你进去吧。”
“多谢。”
骆逾明态度温和而有礼,认真道谢后才转身走进病房里,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后,护士们这才小声地议论纷纷。
“骆志宏家属?看着像他的兄弟。”
“都是一家的人,差别这么大的吗?”
“还不如他兄弟有礼貌又温和……”
被称作“温和有礼貌”的骆逾明关上门,把声音隔绝在门外后,再次转过身,凛冽又充满了攻击性的眉眼骤然冷下来。
深色的眼底墨绿色涌动着戾气和危险,像是随时准备进攻的野兽般,能将人生吞活剥。
骆志宏正躺在病床上,听到声音后,继续骂骂咧咧:“我让你们出去,没听到吗?一群聋子,滚啊!”
“他妈的,我迟早要把这仇报了!那个贱女人,老子一直捧着她,现在居然为了个杂种打老子,等出去,我一定要把她搞了,艹!”
“你要搞谁?”
低沉而阴戾的声音响起。
骆志宏的话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一眼撞入了骆逾明阴沉的眼底,无名的恐惧感袭来,他从没想过这杂种居然敢这么看着他……
骆志宏咽了咽口水,色厉内荏地道:“狗东西,是谁让你这么对我说话的?别以为跟着乔圆圆,就把自己当人看了。”
“我在问,你刚才说要搞谁?”
骆逾明却自顾自地说着,来到病床边,修长的指尖顺着滑过骆志宏包裹着纱布的腿。
浓烈的危机感越发明显,骆志宏的心中更慌了,忍不住道:“骆逾明,我劝你识时务一点,宴会上的事情你不会还看不明白吧?”
“乔圆圆在阮家已经没有地位了,现在真正受宠的,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阮甜甜,你要是敢动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别以为乔圆圆还能护住你这杂种——”
037的声音停住了,没再继续说下去,难道是什么系统的保密资料么……乔圆圆铅灰色的眼里微沉,带着些思忖。就在这个时候,等待在一旁的程越终于走上前:“你好,我是骆逾明先生找的代驾,是负责送小姐你回去的。”...
下一刻,骆志宏的声音几乎扭曲变调。
骆逾明正坐在病床边,一手按住骆志宏受伤的腿,阴戾的眼冷淡地看着他:“你可以考虑一下现在的状况,再开口说话。”
“你,你……”
剧烈的疼痛传来,骆志宏后背发凉,他下意识就想要按呼叫铃,手腕却又瞬间被反折过去,疼得他彻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骆逾明的眼神依旧毫无波动,冷漠地看着骆志宏痛得死去活来,手上力道不减。
在骆志宏惊慌恐惧的视线下,骆逾明终于笑了,他倾身上前,轻笑:“打你的人是我,明白吗?欢迎你来找麻烦,如果你还想要这条腿的话。”
“骆逾明,你疯了吧——”
骆志宏声音颤抖着,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病房外,为了确保单人病房里骆志宏的安全,值班护士正坐在门口小憩,直到门被突然打开后,她才惊醒过来。
这时护士才看到骆逾明站在门口,忧愁地拧起眉:“抱歉,他似乎不太想看见我,情绪很激动,还摔到了地上,只能你们处理了。”
“没关系的,他一直不安分。”
“好,麻烦了。”
骆逾明颔首,稍稍活动手腕,这才离开。
而护士连忙叫人回到病房,紧急给摔倒在地的骆志宏进行处理,期间他又喊又骂,不停折腾着,直到后半夜时护士们才处理好。
值班的护士忍不住道:“骨折后又二次受创,他还这么不配合,恐怕这腿是要瘸了。”
“我们也尽力了,你没听到他骂得有多难听吗?他兄弟好心好意来看他,还要这么辱骂人家,瞧人家,就不像是那种坏心眼的。”
“可不是,他这骨折麻烦了啊。”
……
当海边的朝阳升起时,橙黄色的光铺满了翻涌的海面,波光粼粼得反射着,煞是好看。
乔圆圆这个时候才醒过来,她依旧被那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包裹着,靠在车旁。
而眼前正好是一场日出,骆逾明答应的,盛大而灿烂,被金色的光晕染的云仿佛美神的裙摆,镶嵌在天边。
037:【祖宗嘞,你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他怀里挺舒服的。”
【那你就真敢睡了吗?那可是男主,会随时刀了你,送你上西天的啊!】
“一个男人,我有什么不敢睡的。”
乔圆圆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不是主神布置的任务吗,他没给你说我以前什么德行?”
【啊这,主神他,他——】
037的声音停住了,没再继续说下去,难道是什么系统的保密资料么……
乔圆圆铅灰色的眼里微沉,带着些思忖。
就在这个时候,等待在一旁的程越终于走上前:“你好,我是骆逾明先生找的代驾,是负责送小姐你回去的。”
代驾?
在原文中程越可是骆逾明的得力下属,为他的复仇之路添砖加瓦,甚至骆家和阮家的落败,都有程越的辅助。
不过乔圆圆并未点明,也不好奇骆逾明到底去了哪里,她只是站起身,将身上的西装随手丢到程越的怀里:“拿着。”
看见乔圆圆这副轻慢的态度,程越的心头一阵火大,面色都阴沉了下来。
可不等他说话,乔圆圆已经坐上驾驶座,程越下意识跑上前:“说是让我——”
“不用送了,把衣服给骆逾明还回去。”
乔圆圆一边说着,一边关上车窗。
程越有些愣神,他还想说什么,但只能看见乔圆圆姣好的侧脸,她再次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冷淡姿态,看人时都带着居高临下的,恩赐般的视线。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在超跑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前,程越听到了她放柔和的话。
“给他说,日出很美,谢谢了。”
程越一时间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他一直瞧不起的阮大小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当乔圆圆回到别墅时,莫鸿正在客厅里等待着,年迈的老管家急得头发都要白了,直到看见乔圆圆,这才迎上前。
“小姐啊,你跑到哪里去了,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你万一出事了,那该怎么办啊!”
“抱歉,让你担心了,莫爷爷。”
莫鸿一顿,有些忧虑地开口:“小姐,先生那边让你回来后,就去书房找他,恐怕是昨天宴会上的事情。”
乔圆圆微愣:“宴会上的事?”
“骆家少爷被送进了医院急诊,现在都还没出来,之前听说他要找麻烦,先生这边才说要小姐你回来后就立刻去找他。”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骆志宏本来说要找小姐你算账的,现在已经没什么消息了。”
莫鸿还有些担忧,但乔圆圆却放松了些,拍了拍老人的手背:“别担心了,莫爷爷,他恐怕没办法找来了。”
骆志宏可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更何况现在阮甜甜的出现,动摇了乔圆圆在阮家的地位,自打他们撕破脸皮后,这种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可是,能让他一晚上就转变了态度,只会是半夜消失的骆逾明做的了。
稍稍安抚了莫鸿的情绪后,乔圆圆环视周围,确定没人后才上前一步,她压低了嗓音:“莫爷爷,这次宴会上我和爸爸之间,算是彻底撕破了和平的假象。”
“爸爸一直就更喜欢阮甜甜,这次在妈妈死后将她带回来,恐怕也是想要给她铺路。”
莫鸿毕竟是从韩家出来的老人了,立刻反应了过来,原本阮家所持的鸿远集团,乔圆圆是唯一的继承人,并且阮母的余威尚在。
集团内的股东自然更倾向于乔圆圆,若是要给阮甜甜立威,乔圆圆就是第一个靶子。
眼见着莫鸿的脸色严肃起来,乔圆圆认真地道:“莫爷爷,接下来我的日子不好过,剩下的就只能靠你了。”
“放心吧,小姐。”
老人的眼神坚毅,声音铿锵地回答着。
乔圆圆这才放心,转身朝二楼书房走去。
阮父正坐在书桌前,面色不虞地等待着,直到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就看乔圆圆走进来,下一刻——
他抓起桌上的杯子,一把摔在乔圆圆的面前,溅起的碎片甚至擦着她的面庞滑过。
“在外面疯够了,现在知道回来了?”
“给我跪下!”
“你也没不让我坐啊。”乔圆圆耸了耸肩膀,无辜地摊手。阮父气得太阳穴都在痛:“坐坐坐,你简直和你妈妈一个样,从来都不听我的话。宴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胆子大了啊,敢把骆家少爷都给打了!”乔圆圆白眼:“哦,小孩子告家长了。”...
乔圆圆看着那满地碎片,铅灰色的眼彻底冷了下来,但凡跪下去,依照原主娇生惯养的身体,恐怕人就彻底废了……
可阮父却不管这些,依旧面色冰冷地看着乔圆圆:“怎么,没听到?我看你玩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忘记我姓什么的,不是爸爸你吗?”
乔圆圆抬眼,嗤笑道:“我从宴会上离开后,足足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爸爸你倒是一句话都不问,多好的父亲啊,是吧?”
听着乔圆圆那拖长的声音,里面写满的嘲讽就差拍在阮父脸上了,他气得鼻孔微张,直接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圆圆,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就你这副模样,谁知道你去哪里鬼混了,从来都不着调,不知道和你姐姐学一学吗!”
“学什么?”
乔圆圆反问:“学她小脑发育不全,还是学她年纪轻轻身材走样?那我的确不会,这是我的错,我向爸爸你道歉,可以了吧?”
她说话说得敷衍,带着居高临下的纵容,一副包容智障的态度,简直让阮父火冒三丈。
但乔圆圆过分伶牙俐齿,阮父只得重新坐回椅子上,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乔圆圆已经自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谁让你坐的?”
“你也没不让我坐啊。”
乔圆圆耸了耸肩膀,无辜地摊手。
阮父气得太阳穴都在痛:“坐坐坐,你简直和你妈妈一个样,从来都不听我的话。宴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胆子大了啊,敢把骆家少爷都给打了!”
乔圆圆白眼:“哦,小孩子告家长了。”
“这是告家长的问题吗?乔圆圆,若骆家找上门,你担得起吗,居然还把人打入院了,我告诉你,要是出了事,你全权负责!”
阮父厉声呵斥着:“立刻去医院道歉!”
乔圆圆沉下眼:“我为什么道歉?”
“打人者,人恒打之,他把骆逾明的头按在水池里打骂时,有人去给骆逾明道歉吗?”
阮父都几乎要气笑了,他恨不能掀开乔圆圆的头盖骨看看她在想些什么:“乔圆圆,你以前也没少落井下石,现在倒是替他出头,把他当情人的时候,玩舒服了?”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乔圆圆脸色骤然沉下来,这居然是一个父亲能对女儿说出来的话,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等阮父开口,乔圆圆径直站起身,转头朝门外走去:“我以前做的所有事,同样也会付出代价,和骆志宏一样。”
037:【哇,祖宗,你竟然会替原主忏悔,我就说吧,其实走忏悔-讨好-奉献的攻略路线是可以的,你看这——】
“原主做的事,我为什么要忏悔?”
乔圆圆不以为然地说着:“所以我现在才努力不让骆逾明报复到我身上来。”
【……】
037无话可说,也是这个理,默默闭上嘴。
眼看着乔圆圆要走出书房,阮父抬高了声音:“乔圆圆,你最好自己考虑清楚,骆逾明就是个私生子,那也是骆家的家事,你自己擅自插手,我是不会帮你的。”
“在骆家生气找上门之前,滚去道歉!”
“那这么说我打阮甜甜也可以,对吗?”
阮父震怒:“你说什么?!”
乔圆圆侧过身,对上阮父愤怒的眼,她的笑容礼貌又客气:“爸爸你的意思可不就是私生子不算人,可以任打任骂吗?”
“你让我打阮甜甜一巴掌,我就去道歉,爸爸你看这笔交易如何?”
这歉是道也不是,不道也不是……
阮父的怒火卡着不上不下,面色铁青,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圆圆略带嘲讽的一笑,径直走出了书房。
直到从书房出来后,乔圆圆便转身走上楼梯,可偏偏这时,阮甜甜正好从楼上走下来。
在阮家的别墅里,整个三楼在阮母的规划中都是乔圆圆的,阮甜甜回来后也是暂时安排在了一楼的客房里,而现在……
对上乔圆圆审视的视线,阮甜甜轻笑道:“阮阮,你终于回来了呀,爸爸已经把三楼一半划给我了,还没通知你而已。”
“你的东西全部让人收走了,爸爸说你一个人占三楼也不好,阮阮,你不会生气吧?”
原主还没出生,阮母就已经给她把三楼装修好了,阮父以前不说什么,现在倒是急着把她的东西挪走了。
乔圆圆只是微微颔首,正打算从阮甜甜的身边绕开时,她忽然伸手拦住乔圆圆。
“诶,等下。”
“有事吗?”
阮甜甜压低了嗓音,在阮父不在的时候,她的眼底只有恶劣的怨毒:“因为你和你妈,我才在外面过了那么多的苦日子,你该还回来了,乔圆圆。”
“不只是你的地盘我可以分掉一半,未来的鸿远集团,我要的可不只是一半而已——你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足够了。”
阮甜甜的声音里都充斥着野心,赤裸裸地写着对金钱和权势的渴求,她站在楼梯上,慢慢地往后退了一步,笑容越来越扭曲。
紧接着乔圆圆听到了身后从书房出来的脚步声,面前的阮甜甜已经哭着开口。
“对不起,阮阮,我没想到你会因为我和你住在三楼就生气,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子而已,我不会和你抢爸爸和集团的,这些都是你的,你才是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对不起,对不——啊!”
下一刻,阮甜甜的声音陡然提高,她的脚故意在楼梯上一绊,整个人径直朝楼下摔去!
乔圆圆自然能看到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可是从背后看去,那就是乔圆圆动的手……
事情发生的很快,当乔圆圆回过神时,阮甜甜已经躺在了一楼的楼梯口,她整个人疼得厉害,看上去凄惨得很,却只能对着乔圆圆伸出手,努力保持着温柔的笑。
“阮阮,对不起……”
乔圆圆:……真特么让人头疼。
她略带烦躁地按了按头,眼底的神色越发不耐,果不其然下一刻阮父已经吼起来:“乔圆圆,你到底在干什么!”
阮父直接冲上前,一把就想推开乔圆圆,扑向阮甜甜,却不想乔圆圆却先一步注意到,侧身一转躲开了阮父的手。
不止如此,她甚至粲然一笑,然后——对着阮父的屁股一脚踹了上去!
阮父吼道:“滚回你房间去!”乔圆圆担忧地看着阮父,活脱脱一个大孝子:“您别吼了,我怕您出去就回不来了。”说罢,乔圆圆这才慢悠悠地回了三楼,而很快救护车的声音响起,继拉走了骆志宏后,又拉走了阮父和阮甜甜。对此乔圆圆表示:建议下次上灵车。...
乔圆圆这一脚绝对没有减轻任何的力道,硬生生把阮父给踹下了楼梯,继阮甜甜之后,阮父也紧跟着她直接滚下楼梯。
伴随着沉闷的响声,躺在地上的阮甜甜成了人肉垫子,阮父借着她才缓冲了力道,这瞬间的冲击力逼得阮甜甜表情都扭曲了。
她摔下来时还注意了动作,特别护住了自己,这下是真的差点被压成重伤……
阮父却还没反应过来,他回过神时,老胳膊老腿也疼得厉害,只能勉强问。
“甜甜,你还好吧?”
“没,没事的,爸爸,你没受伤就好。”
阮甜甜善解人意的乖巧笑容都快要绷不住了,这老东西倒是起来啊,还他妈压着!
眼看着两人这狼狈的模样,乔圆圆终于忍不住笑了,她正靠在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铅灰色的眼中只有冰冷的笑。
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恶劣恣意,永远飞扬跋扈,哪怕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依旧仿佛生来就该如此骄傲般,就算是践踏他人,都带着一种令人错乱的理所应当。
乔圆圆拖长了嗓音:“老套的戏码,老套的上当桥段,你们真没意思,既然这么喜欢摔下去,那么——”
她一顿,笑容渐深:“我帮你们一把。”
打扫客厅的佣人终于路过了这里,忍不住尖叫一声,连忙上前将阮父和阮甜甜分开,另一人则是拨打了120。
阮父被迫躺在地上,死死凝视着乔圆圆:“我怎么有你这种不孝女,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待着,等我回来,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关禁闭是吧?那爸爸记得早点就医。”
乔圆圆笑容灿烂,似乎根本没把阮父的威胁当回事,转身就往三楼走去,走了一半才想起什么,在楼梯拐角处探了个小脑袋出来。
她笑道:“姐姐,你刚搬到三楼,看样子一时半会住不成了,我给你挪去医院吧。”
阮甜甜气得被压伤的肋骨都好像在疼痛。
阮父吼道:“滚回你房间去!”
乔圆圆担忧地看着阮父,活脱脱一个大孝子:“您别吼了,我怕您出去就回不来了。”
说罢,乔圆圆这才慢悠悠地回了三楼,而很快救护车的声音响起,继拉走了骆志宏后,又拉走了阮父和阮甜甜。
对此乔圆圆表示:建议下次上灵车。
可惜的是救护车来得及时,紧急给阮父和阮甜甜做了处理,阮家的楼梯也不算太陡,包扎后确认了没有大碍,两人就回来了,由家庭医生负责照顾。
而经过了医院一遭,阮父似乎也冷静了,并没有如他所说去打断乔圆圆的腿,但是依旧将她关了禁闭,美名其曰让她好好反省。
早晨的时候,房门便被敲响了,乔圆圆睡眼惺忪地从深色的大床上爬起来。
阮父不至于把她饿死,所以一日三餐都有佣人送过来,而当乔圆圆拉开门时,莫鸿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看着她。
“小姐,你没事吧?”
乔圆圆摇头:“只是关着我而已,今天怎么是莫爷爷你来送早餐,出什么事情了吗?”
莫鸿压低了嗓音:“小姐,你还不知道,先生已经带着阮甜甜去参加新闻发布会了,他们走后我才过来找你。”
“新闻发布会?”
乔圆圆思忖了片刻。
在原文中,阮甜甜回到阮家以后,就被阮父带着开始处理集团的事务,手把手带着教,创造了不少的好成绩。
反倒是原主,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力,在没有阮父帮助的情况下,一定要和阮甜甜作对,最后赔得血本无归,彻底成为了集团的笑柄。
很快,在这一连串的事情后,原主就失去了继承权,而阮甜甜却在众望所归之下顶替了原主的位置。
念及此处,乔圆圆嗤笑一声:“看样子,已经准备开始让阮甜甜进公司练手了。”
“小姐,你怎么打算的?”
莫鸿忧愁地说着,现在乔圆圆被彻底关在房间里,甚至连消息都完全闭塞了,链子栓住门,只留下了送饭的空隙。
乔圆圆沉默了片刻,然后从空隙里把餐盘接了过去,和没事人一样。
“小姐,你这……”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莫鸿既开心乔圆圆这副看得开的模样,但又担心她看得太开了,却不料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咬着包子,一边抬眼笑着。
铅灰色的眼底都是古灵精怪的笑意。
“莫爷爷,有这时间,你不如帮我联系一下外公外婆他们,别担心我了。”
“好,我知道了,小姐。”
莫鸿这才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而与此同时,新闻发布会现场上,记者被安排得秩序井然,而身上绑着纱布,看上去有些可笑的阮父和阮甜甜坐在上方。
发布的时间略显仓促了些,这才导致了现在有些尴尬的局面,可阮父依旧迫不及待地对外宣布阮甜甜的继承人身份。
发布会现场热火朝天,转播出去的画面也表现良好,而会场外的一辆商务车里,程越将平板上的直播内容递给骆逾明看。
“骆哥,看样子阮家真的变天了。”
“阮家大小姐么……”
骆逾明看着画面中阮甜甜的模样,意味不明地轻笑着:“可惜了,野心写得太过明显,她还配不上这个称呼——阮家情况如何了?”
“现在乔圆圆是二小姐,阮甜甜和她同时享有继承权,并且就目前来说,显然是阮甜甜后续对鸿远集团的争夺上,胜算会更大些。”
“目前乔圆圆那边还没动静,但是也可能因为传言是真的,她目前正在被关禁闭,根本无权插手这些事情。”
程越一顿,叹了口气:“恐怕就这样发展下去,等乔圆圆重新在阮家出现时,阮甜甜已经彻底掌控阮家了。”
骆逾明却微微摇头:“那大小姐可不是个由着他们继续下去的性子,去阮家吧。”
“骆哥,去阮家做什么?”
骆逾明沉默了片刻,将直播内容关闭,狭长的眼微眯起,眼底的那丝微不可见的墨绿色翻涌着,像是隐藏在暗处的野兽。
他轻笑:“接人,开车吧。”
闻言,程越一脸懵。
她虽然身姿纤细,但却十分敏捷,铅灰色的眼往下看了看,大致估算了距离后,乔圆圆的膝盖微屈,随后快速而熟练地轻巧下落。直到乔圆圆要靠近一楼的时候——【妈诶!祖宗啊,男主来了!!!】...
阮家别墅里。
佣人做好了午餐后,小心翼翼端到三楼,敲门道:“二小姐,您要吃午餐了吗?”
可等了半晌,房间内却没有声响,佣人尴尬地留在原地,又敲了敲门,终于将餐盘放在了门前,然后再次蹑手蹑脚地离开。
而房间内,乔圆圆正坐在床上,一条一条地用剪刀剪着床单,然后再把它们连在一起,采用的是逃生的那套方法。
037:【嗯嗯嗯?宿主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从别墅里逃出去最快的方法了。”
乔圆圆抱着被子来到窗边,往下是将近十米的距离,阮父并没有堵住这边,恐怕是觉得她没胆量从窗户逃离。
她打量了片刻,这才说:“那老东西安装了信号屏蔽器,所以我考虑了别的办法,不管贿赂威胁佣人,撬开锁链,还是处理屏蔽器,联系别人帮我出来。”
“想了很多,结果这老东西没锁窗户。”
乔圆圆耸耸肩膀:“这方法笨是笨了点,但是有一说一,直达目的,我喜欢。”
【……很有道理。】
她轻笑道:“所有任务都应该是这样,小系统,任务者的原则就是一切以任务为重,一切行为围绕着任务的完成而进行,同时也不要因为任务而动心。”
乔圆圆一顿,铅灰色的眼底眸色复杂了几分:“这是你们主神教我的,我记了很久。”
037没再说话了,乔圆圆也只是沉默地将被子绑好,然后固定在另一端上,随后一手握住被子做成的绳结,踩在窗棂的位置上。
她虽然身姿纤细,但却十分敏捷,铅灰色的眼往下看了看,大致估算了距离后,乔圆圆的膝盖微屈,随后快速而熟练地轻巧下落。
直到乔圆圆要靠近一楼的时候——
【妈诶!祖宗啊,男主来了!!!】
乔圆圆的脸色一变,忍不住吐槽:“我这才刚开始攻略呢,这家伙难道是听见了阮家的消息,等着从我这边下手,让阮家窝里斗?”
【就不能单纯是因为你才来的吗……】
“笑死,不可能。”
乔圆圆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心里回答着,下落的动作却变得笨拙而艰难——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会这种事?
下一刻,伴随着被子绑起的绳结,在三楼固定处摩擦的声音,乔圆圆这才落在地上,却因为控制不住重心,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眼见着要摔倒之时,她忍不住小声地惊呼一声,下意识闭上了眼,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乔圆圆径直陷入了宽厚的怀抱里。
“大小姐,你胆子还真大啊。”
低沉的嗓音压得很低,就像是咬着耳畔,紧贴着说出来的般,乔圆圆猛地睁开眼,向上抬头看去,直直地撞进骆逾明的眼中。
“怎么会是你?!”
“听说阮家出事了,你却没去现场,我猜你应该陷入了麻烦,过来看看。”
骆逾明说着,修长的手扣着乔圆圆纤细的腰身,稍一用力将她扶正,却没有收回手,直到乔圆圆推了推他后,骆逾明这才回过神,往后退了一步。
娇滴滴的大小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起那铅灰色的眼凝视着骆逾明,她还穿着睡裙,但尽管如此,也好似精致到了头发丝儿似的。
就像是从温室中逃离的花……
他摩挲着指腹,似乎还留着柔软的触感。
而在骆逾明失神时,乔圆圆忽然道:“你这人还真奇怪,之前是我不让你离开,你自己跑了,可现在却又回来帮我?”
“骆志宏那事,是你担下来的。”
骆逾明随口解释了一句,似乎不太想继续回答,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大小姐,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佣人很快会发现的。”
“这倒是,那老东西迟早得找过来。”
乔圆圆脸色一变,拉起裙摆,快步绕过骆逾明朝外面跑去,娇艳的小脸上表情紧绷着。
骆逾明的视线却下意识顺着她裙摆的弧度向下,黑色睡裙下是白皙的小腿,拖鞋早就掉了,乔圆圆双脚赤裸地踩在地上。
阮家别墅的后方是大片草坪,细碎的草屑贴着乔圆圆凝脂般的肌肤,平白无故便觉得,她不该,也不舍她踩在这地面之上……
乔圆圆正往前走着,顺口道:“骆逾明,你也快点离开吧,那老东西很快会——啊!”
伴随着乔圆圆的惊呼声,骆逾明已经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将她桎梏在臂弯中。
腰身被紧紧握着,乔圆圆慌了神,下意识推着他的肩膀:“你干嘛啊!”
“大小姐,你打算走到市区吗?”
乔圆圆:“……那恐怕是不行的。”
骆逾明这才说:“我开车来的,况且依照你的速度,走出去就被抓住的可能性最大。”
身娇体弱的大小姐沉默了。
骆逾明这才长腿一迈,迅速往后山的小路上跑去,很快就看见了程越停在后山公路上等待的商务车。
直到将乔圆圆抱到后座上以后,他这才坐上了前面的副驾驶,程越向后看了眼,不可置信地道:“骆哥,你去接她的?!”
“嗯,怎么了?”
看着骆逾明认真反问的样子,程越就差把“你是不是脑抽了”这句话甩在他脸上了。
倒是乔圆圆看了程越好几眼,然后靠在靠背上小憩:“我在市区有公寓,去那边吧。”
“嗯,你先休息。”
骆逾明微微颔首,正准备示意让程越开车时,他的手机却先一步响了,而程越正不断地在使眼色。
——骆哥,你疯了吧,怎么又把这烦人精接回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先开车,我有安排。
——你有个屁的安排,骆哥你是不是忘了这女人以前是怎么对你的?
看到这,骆逾明打字的指尖一颤,将手机收了回去:“行了,开车吧。”
程越气得头疼,却只能认命地踩下油门。
而骆逾明下意识回过头,看着后座上缩在角落里小憩的大小姐,裸露在外的脚上,白皙的皮肤甚至被短而尖的草压过,都留了红痕。
脆弱得不堪一握。
记忆中那个会站在骆志宏身后,冰冷而讥讽地嘲笑着他的乔圆圆在不断模糊着。
剩下的,只有乔圆圆在宴会上护着他的样子,怼人的样子,娇气的样子……亦或是海边时,在他怀里痛哭的样子。
伴随着引擎声的轰鸣,夹杂着程越一句小声的质问:“骆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很乱,但是一瞬间闪过的想法是,该如何娇养一朵只适合生长在掌心中的花。”
他低声说着,视线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乔圆圆,深色的眼底墨绿色翻涌着,混杂旧日的仇恨和如今复杂的心绪,彻底辨认不清。
但只消一眼,便会被那眼底疯长的欲望而吞噬,像伺机而动的兽。
【爱意值:45】